把「臺灣」放回「戰爭記憶」:從二次大戰的歷史記憶開始臺灣 ... | 就是愛看書
2015年12月25日—這些研究寫作的經驗,更讓我確立以「平民」爲主體來思考戰爭(記憶)的意義。這個小小的研究心得,在我今年夏天走訪日本的期間又得到了更多的啓發。
藍適齊(國立政治大學歷史學系助理教授)
一、誰的戰爭(記憶)?
今年是二次大戰結束70周年。從年初開始,許多國家就陸續在進行對這場戰爭相關的紀念、討論、展覽和「爭論」。特別提出「爭論」這一點,是因爲在我們身處的臺灣,近年來關於二次大戰歷史的「爭論」特別「豐富」,而且似乎有越演越烈的趨勢;單是看今年在8月到9月之間,李和連兩位老先生關於(如何紀念)這場戰爭的言論/行動所引發的討論,就相當的具有代表性。而在我們這個歷史學的平臺,我發現今年一整年下來,討論到二次大戰的文章倒是不多。自己有幸排班在2015的年底,希望藉此機會,冒著「野人獻曝」和「narcissistic(自我陶醉)」的風險,嘗試從歷史記憶的角度來回顧自己今年的一些經驗與觀察,進而思考二次大戰與臺灣的歷史意義。
學界早有共識,歷史記憶與身份認同有緊密的關聯;而無論我們喜歡也罷、不喜歡也罷,在當今的世界,「國族」仍然是影響最大的身份認同(之一?)。正也因此,放眼世界,任何一個國家/社會現在對二次大戰的歷史記憶—對這場戰爭的定義、理解、評價、反省,都反映了(也同時繼續在形塑/强化)各自的國族身份認同。而更值得注意的是,在此過程中也或多或少的對「歷史」進行了選擇:符合國族觀點的二戰歷史就是「可歌可泣」、值得大書特書;反之,那些與同質化的國族立場稍有不同的戰爭經驗或是觀點,往往被乾脆忘記。「多元」通常被視爲一件好事,但是「多元」的戰爭記憶,在許多國家都曾經引發激烈的「爭論」。有趣的是,再怎麽以「民主」、「自由」自豪的社會,歷史的爭議一遇到「國族」還是投降;美國的 Smithsonian 博物館在1995年爲了要展示 Enola Gay (1945年8月9日在廣島投下原子彈的飛機)所引發的風波就是最好的例子。[1] 結果,在戰爭紀念當中就常常出現一種情況:有某部分(人)的戰爭歷史被記得,同時也有某部分(人)的戰爭歷史被忽略。
今年的5月,我有幸受邀在臺灣師範大學歷史系主辦的「全球視野下的歷史思維教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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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被遺忘的人群: 神風特攻隊員、助產士、學生、教師,日本平民的二戰歷史記憶》臺灣商務 978-957-05-3308-8 (平裝, NT$450, 352面, 21公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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