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麼我們怕讀朱天心:《三十三年夢》及其他(上) | 就是愛看書
2015年10月28日—是這幾年朱天心對台灣讀者提過最多次的問題,從所有可見的作家訪談和文字...而在這一陣子廣為流傳的,稱吳念真為「礦子」的一段文字,也是類似的偏 ...
為什麼我們怕讀朱天心?話可能還是得從《擊壤歌》開始說起。2010年,此書以「經典版」之姿重出,在新版的書序結尾裏,作家寫下了這段話:
「我從不敢問,那你們看嗎?我毫無把握這些比我世故虛無、比我們資訊豐沛、比我們消費娛樂多樣的下一代下下代,他們怎麼看待《擊壤歌》中那單純堅定的心志和對世界純真浪漫美好的想望?對此中漫溢的愛國主義一定好教人不安吧,但,有機會能面對聆聽彼此真實的誤解,才是和解的開始吧。」
這段文字饒富意義,或可作為切入《三十三年夢》或「朱天心」作為一名作家、一種文化象徵的一個開始。「你們看嗎?」是這幾年朱天心對台灣讀者提過最多次的問題,從所有可見的作家訪談和文字中,反覆申述的也就是上段那些對現世的批評。但這段文字有趣的是最後一句:一來,2015年的年輕世代並非沒有「愛國主義」,只是愛的不與作家同一國,所以把兩造認同立場的差異說成對愛國主義的拒斥,是偷樑換柱的修辭(事實上我還擔心,部分同代人的「愛國主義」有點太高漲了);二來,作家在此提出了「和解」的訊號。
這是真的嗎?我不禁驚疑了起來。
我輩讀者,多是讀朱天心長大的。從《擊壤歌》、《方舟上的日子》的爛漫時代,一路追到作家小說成就的高點《古都》、《想我眷村的兄弟們》等作,或悼父的《漫遊者》。然而近年來,卻是愈讀愈怕,每有新作總忍不住想翻、但迎來的多半是傷心。作品成敗先不論,文字中的「朱天心」似乎鑽進了一個自我極化的死胡同,悲壯卻又感覺良好地往一條令人不忍的路上鑽去:拒斥台灣的一切變化,除了「我記得⋯⋯」之事全不承認。在這樣的作家意志之前,我們幾乎不敢去想「和解」二字。所以與她預設答案的問題「你們看嗎?」所暗示的相反,事實上正是因為我們繼續看,所以作家與讀者都逃不出這股無望的糾纏。
在文首那段文字的兩年後開筆、四年後出版的《三十三年夢》,確實帶來了一點點和解的契機,但只是一點點而已。我特別注意到的是其中一個章節,朱天心以留日學者黃英哲為話頭,轉接到長期推動台獨運動的黃昭堂及其弟子們,各自去念了「獨立建國後需要的OO」,表達了對他們的敬佩和同理:「我們也曾為了『反攻大陸』之後的建國做了諸多興趣之外的努力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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